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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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什么？与裴迹那样漂亮的商业履历而言，自己至于跌份儿到给“财神爷”作情人吗？更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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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身份，没法律约束，也没约定俗成的规矩，两个男人，算什么关系——在社会语境下模糊的东西，在他心底也同样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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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确定，没胆量，也没心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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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裴迹是他的，但他是自由的。如果说，这样也算得上自私，那他倒真是想这么任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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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讲，就算宁川真知道了，也顶多觉得他是心性不定，小孩儿瞎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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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只转着思绪想了片刻，便觉得自个儿的退路实在很多。因为年轻、不定性，所以哪怕是胡闹、任性，也可以被人众星捧月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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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裴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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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负好友与商业合作伙伴的信任，顶着正盛的风光和流言蜚语，只为了一段随时都可以分崩离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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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猛然想到那个避而不答、需要慎重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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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迹的真心，将在什么时候收回？是发现无利可图时，还是在激情褪去后？即使被阻挠，被拒绝，被中伤，冒着失去一切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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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还不知道裴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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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懂做生意，但他知道，裴迹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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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他是最精明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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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被问题缠着，后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宁远回味过来，足足站在楼梯口半分钟没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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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有为送完客人回来时，扭头便瞧见傻站在那儿的宁远，一张俊而白的脸，写满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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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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