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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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严肃地打断他，“好好善待那些稀少的看到你倒下感到真心难过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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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伏地魔猝不及防地出声问，“你是那些稀少的人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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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向他，仿佛他问了一句废话，且被这种质疑狠狠地伤了一把，“你觉得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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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眼中的阴影似乎吞噬了瞳孔，脸僵硬得像一尊透明的雕塑，“我只知道当加布里·亚克斯利出现，而我完全感应不到你的存在后，突然感到阵像是跌入一片漆黑虚无的惶然……对我来说这是种陌生的感觉，我想这就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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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世界上的一切突然戛然停止了一样，附身后我又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了，身躯像石膏一样变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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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见你出现在波特身上，意识到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伏地魔轻声说，“你希望利用自己的死亡带给我的伤害去达成自己的目的，这还不够说明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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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说明不了什么……”我有些颤抖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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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而轻柔，盯着我的目光炯炯。我感觉自己像被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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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计划，那是因为你看起来像是永不停休，要碾碎一切，只有死亡能暂且让你停下，”我说，“但这并不表示我不难过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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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着我，搜集魂器，”伏地魔说，“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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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假的！”我忍不住喊道，“我把真的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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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又多了一个你好拿捏我的点，”伏地魔冷冷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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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既是因为想不到要说什么，也是因为对这种一次接一次替自己辩驳的回应感到打心底里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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