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徐杰坐在了这个位置,却想得多了起来,给钱粮是应该,但是这钱粮怎么给就是个问题了,还有就是徐杰想起来大同府已破,那常凯的家财都到哪里去了?
钱可以给,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也不能就这么简单给下去,要监督这些钱的来龙去脉,谁拿了,谁领了,领去又给了谁?
所以,徐杰又提笔,把刚才自己写下的几个字划拉了,把奏折放到了一边,开口喊道:“来人。”
门外当班的衙差走了进来:“小的在。”
“召缉事厂杜知。”徐杰一边拿起另外一份公文,头也不抬。
“太师稍候。”衙差已然出门飞奔而去。
治国,徐杰是个新手,治国之道,不是那几句言语,不是那几个定夺决策。治国,何其复杂,什么治大国如烹小鲜,都是笑话。治国就是一个极其复杂繁琐的事情。
政治斗争,成王败寇,胜则大权在握,败则一命呜呼。但是胜了之后呢?胜了之后的责任又何其巨大?
就如徐杰坐在这张椅子上,再也抬不起来头,再也离不了这个座位,门外云卷云舒,门外日头西斜,脖颈麻木,腰酸背痛,似不见天日。
只有那一声一声的话语。
“来人,召户部尚书。”
“来人,召御史台中丞。”
”禀告太师,御史台如今没有御史中丞。“
“嗯?着缉事厂杜知代任御史中丞。”
“太师,那要不要把吏部尚书召来?”
“召来,一并把缉事厂指挥使方兴召来,擢升方兴为缉事厂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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