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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青似乎能够瞥见程临和程劲在危房前忙碌农活的模样,难怪程临干再多兼职也要带程劲走出这座山。
门外的长凳上横七竖八坐着男人女人,他们在看到程劲和程临的骨灰罐后,哭得惊天动地,整片天空都为之颤抖。
“请问,你是?”一个中年男人看着一身名牌的陈晚青问道,在他有限的认知里,那条牛仔裤上的黑色皮带是爱马仕的,他认识那个大大的“h”,他知道这是奢侈品。
陈晚青本想说什么,刚准备开口,程劲已抓住她的手腕,他将她扯到身边。
程劲沉声:“仇叔,她是我的老师,因为听说我家里出了事,特意送我回来的。”
仇凯上下扫了眼陈晚青:“老师你好啊。”
陈晚青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不太舒服:“嗯,你好。”
仇凯还想说些什么,程劲已经颔首道歉:“对不起,仇叔,我们家现在有点忙。”
他说着拉着陈晚青进了危房的堂屋。
“对不起。”程劲松开她的手腕。
陈晚青看着这简陋的堂屋,白色的墙壁早已发黑,墙上挂着破旧已经不再走动的时钟,唯一的饭桌上架着程临的骨灰罐和一张黑白的证件照。
她看着程劲:“为什么说谎?”
程劲垂下眉:“对不起。”
陈晚青并不想听他道歉,她是作为程临女朋友的身份送她的男友回家的,到头来却变成他的老师,也许刚刚他对老人也是这么说的。
“你哥哥就在那里,为什么要当着哥哥的面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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