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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青有点受不了他,但他脑袋还搁在她肩膀上,她伸手抵在他脑门,把他推开些,趁他松了下巴,她拿了手机要走,结果圈着她的手臂猛的收紧,她就被他揽住,贴得很近,有些热,她一抬头就看见他滚动的喉结。
程劲:“不行,发物不能吃。”
语气带了些轻哄。
陈晚青撇唇,挪去眼神不看那喉结:“那还有能吃的吗?”
程劲问她要手机,她递给他,他一手抱着她,一手选菜挑挑拣拣,寿喜锅挑成鸽子汤,还许诺她等疤彻底好了就给她做顿寿喜锅。
那天等菜来的时候,他们在厨房里接了很长的吻,早秋十点的阳光把客厅照得透亮,她永远记得手指按在喉结上他粗粗喘息的声音,她喜欢看他青涩懵懂的模样,看他因为忍耐而不得不轻蹙的眉尖,少年的美好在于克制不住的爱和不得不收敛的欲。
后来他确实在来年开春的时候给她做了寿喜锅,口感跟日料店的几乎一样,临开学前他们还吃了顿寿喜锅,后来锅就放在橱柜最外面。
“别总在外面吃,寿喜锅做起来很方便,锅给你放橱柜最好拿的地方。”程劲把锅放进去的时候还不忘把便利贴贴在锅盖上,“放料的步骤给你写好了。”
他总像个小老头,什么事情都叮嘱得事无巨细,她的嘴巴被养刁后花了很长时间才戒掉这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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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青把锅从橱柜最下面拿出来,脑子里是和他的往事,她摸着锅盖,没有摸到那张便利贴的纸,她又蹲下,伸手在橱柜里摸索,摸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便利贴,她又耐心地摸了一圈,每个角落都摸了,还是没有摸到。
以前很轻松的事,这一刻变得异常困难,情绪在某刻就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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