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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柱看了眼那沉甸甸的素银镯子,叹了口气:
“这是念想,也是你最后傍身的东西了。真当了,以后难。”
他像是下了决心,从怀里掏出个洗得发白的旧手帕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叠新旧不一的零票。他仔细数出三张一块和一张格外醒目的五块,又抓了一把毛票,凑成十块钱,不容分说地塞进林晚冰凉的手心。
“拿着!先救命!镯子你收好!写个欠条给我就成!啥时候有,啥时候还!不急!”他语气斩钉截铁。
“大叔!这不行!太多了……”
林晚哽咽着想推。
“快拿着!”王德柱把钱用力按实,
“救命要紧!写欠条!我心里踏实!
找护士要纸笔!”
林晚不再犹豫,巨大的感激堵在胸口。她用力点头,含着泪:
“大叔,谢谢您!
这恩情,我林晚记一辈子!”
她迅速找护士要来纸笔,不顾手上的血污,在膝盖上铺开纸,工工整整写下欠条:
欠条
今欠王德柱同志人民币拾元整(¥10.00),用于兄长林朝阳急诊医疗费用。以此银镯为抵押(描述:素面圆条实心银镯,约XX克重)。定于一年内还清。立据人:林晚。197X年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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