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黑暗中,林晚躺在冰冷的土炕上,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哥哥那句模糊却执拗的“想听妹妹说话”,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心上。助听器……在这个物资匮乏、信息闭塞的七十年代农村,这无异于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钱从哪里来?
除了压榨林老栓的劳动力,和自己微薄的公分,她还能做什么?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流星,照亮了她的脑海——
她前世可是机械工程系的学霸!这个时代没有的,她能不能……自己想办法?
窗外,寒风依旧凛冽…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老栓被彻底镇压,变得“平静”了许多。白天,林晚不用工分的日子里,就雷打不动地押着脸上写满憋屈和恐惧的林老栓去牲口棚报到。
老耿头乐得清闲,直接把最脏最累的活计丢给他,林老栓在棍棒的威胁和林晚冰冷的注视下,只能硬着头皮,顶着其他社员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忍着恶臭和伤痛,机械地挥动钉耙。
工分簿上,林老栓的名字后面,终于不再是刺眼的空白或负数,开始有了微弱的累积。林晚每天都会亲自去记分员那里确认,确保一个子儿都不会少。
记分员老张头看着这个眼神沉静手段却狠辣的丫头,心里直犯嘀咕,也不敢怠慢。
林朝阳的伤在妹妹的悉心照料下渐渐好转,腰腹的淤青淡去,咳嗽也少了。
虽然身体依旧单薄,但那双眼睛里的神采却越来越亮。他每天都会早早起来,用林晚教他的方式(对着水盆练习发音),努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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