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怎么给它开开窍。”
她霍然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土,走到正对着谷堆发愁的大队长赵德福面前,声音清亮:
“叔,这机器,我能修。还能让它脱胎换骨,好使得多。”
“啥?!”
赵德福猛地扭头,像看天外来客一样盯着林晚,下巴差点掉地上
“晚丫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修坏了耽误抢收,这责任……”他话没说完,但意思明摆着——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啥?
“责任我担!”
“给我半天,找点工具和废料。修不好,耽误的工分,从我爹头上双倍扣!”
“哈哈哈!成!晚丫头有魄力!”
“扣!使劲扣!那老懒虫早该扣!”
社员们哄笑起来,气氛竟轻松了几分。
赵德福看看林晚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又看看堆积如山的谷子和罢工的机器,心一横,牙一咬:“行!就信你一回!要啥?”
林晚语速飞快,报出一串“药方”:废弃自行车链条、齿轮(指定从大队那台趴窝的拖拉机残骸上拆)、厚实铁皮、一小罐黑乎乎的废机油(拖拉机保养剩下的边角料)、几根硬实木棍、粗麻绳。
东西很快凑齐。
林晚瞬间成了打谷场的绝对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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