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谣言就像肮脏的污水,在村里悄悄蔓延开来。添油加醋之下,传得越来越离谱,甚至有人说亲眼看见林晚半夜进了柴房……
这些话,不可避免地传到了林晚耳朵里。林朝阳也通过别人异样的眼神和指指点点的手势,察觉到了不对劲,急得直比划,让妹妹小心。
林晚听完,只是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一闪:“呵,王寡妇?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看来是嫌脸丢得不够大。”
她沉住气像没事人一样,照常押着蔫头耷脑的林老栓去上工……照常细心照料哥哥。
只是在帮哥哥整理针线笸箩时,她会“无意”提起:“哥,你纳鞋底那手‘回字纹’和‘倒钩麻绳扣’真绝了,那圈蓝线锁边也好看,可惜我那双新鞋还没穿热乎就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耗子叼走了。”
林朝阳用力点头,比划着“坏人偷”,眼神愤愤。
几天后,傍晚,村口水井边人声鼎沸。家家户户都赶着挑水做饭。王寡妇扭着水蛇腰也来了,脚下那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格外扎眼。
她挤在人群里,故意拔高她那尖细的嗓子,对着旁边人指桑骂槐:
“……啧啧,现在的小姑娘啊,本事大着呢!白天能修机器,晚上还能‘研究’男人!那柴房啊,啧啧,可是个‘学习’的好地方……”
话里话外,直指林晚。
她得意地颠了颠脚,崭新的鞋底在尘土里格外显眼,尤其是边缘那一圈独特的藏蓝色棉线…就在这当口,林晚挑着空桶,身影沉稳地出现在井边。
人群瞬间安静了几分,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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