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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婶气冲冲地跑来告状:“晚丫头!你听见没?林老栓那老不死的,满嘴喷粪!说你虐待朝阳!气得我差点拿扫帚抽他!你咋不管管?撕烂他的嘴!”
林晚正在院子里晾晒草药,闻言动作都没停一下,只是淡淡地问:“王婶,您信吗?”
周婶一愣,立刻叉腰:“我信他个鬼!那老东西嘴里就没一句人话!朝阳现在气色多好!还会写字了!这能是虐待出来的?”
“那不就得了。”
林晚将最后一把草药铺开,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眼神平静无波,“狗要吠,难道人还要趴下去跟它对咬?随他去。他蹦跶得越欢,摔得就越惨。”
林朝阳也听到了些风声,显得有些不安,用手语比划:“妹,爹…乱说…不好…”
林晚握住哥哥的手,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带着安抚的笑意:“哥,别理他。他那是烂泥扶不上墙,自己发臭,还想溅别人一身泥。我们做我们的事,问心无愧就好。”她拿起一块小石板,在上面写下一个新字,耐心地教林朝阳认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