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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缇面上不露神色,淡然道:“邬老爷呢?”
“我爹?我没有爹。”邬二小姐摇头。
江知缇一顿。
这偌大的邬府……竟只有邬夫人一个主家吗?
且邬二小姐说这话时神色淡然,没有什么悲伤的样子。
江知缇想起,她也从未见过,亦未在府内听闻过邬大小姐。
如果与城里人所说那般,邬大小姐深出简入拒不见客,亦或是深居屋中惯了不喜外出见人也正常……只是也不该,连邬二小姐也不曾提起过再多。
江知缇喂着邬二小姐喝完小半碗羹汤,道:“即使我知晓,小姐与大小姐并不熟络……但小姐,当真不去瞧一瞧大小姐么?”
如果作为一个丫鬟,来向主子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逾矩的。
但江知缇知道,她能仗着邬二小姐对自己的喜爱肆无忌惮。
江知缇该是这样的江知缇,但凡露出一丝卑谦,可就不是邬二小姐心中所想的那个“江知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