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醉了便容易说这说那的,燕吟也?听得?他这颠三倒四地说,一来二去,就熟络了。
到底都是在人生路上失去了方向,只?得?在原地来回拘泥,亦或是麻痹自己的迷茫之人罢了。
知?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盯着酒杯里的酒液,沉默。
兴许他也?在想着一些什么,但他习惯性不说,憋在心底里。
……
与任逢说的那样?,二日后?南下的官员悉数回京。
其中?也?包括张倾,任逢早便派了人到张倾府上说明缘由,搭好了线给他们。
只?是见面的地方约在了三生坊,但没有等太久,张倾便出现了。
来人看上去已有而立之岁,长着胡须,看见方子泓等人后?,又看见被包好的尸骨,悲痛难以掩饰。
“当年?一别,就再无音讯,却不料再见已是阴阳两隔……”张倾沉痛地道。
他原本还抱有怀疑,他才?回京不久,便有人用他当年师弟的名义找上门来,他自然是警惕居多。
然对方说出来的,都与他记忆里的师弟一一对上,他便不得?不来了。
“感谢诸位,能将?我师弟的尸骨,一路带过来交付于我。”张倾冲着他们行了一个礼,道,“若是不介意,还请诸位到我府上去坐坐。”
“多谢大人,但这不好再叨扰了。”众人婉拒。
张倾叹气,而后?又笑了笑:“见着你们,总叫我想起当年?来。如?今人老了,也?就回不去了。”
他说起很多当年?与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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