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睁着一双被泪水完全笼罩的双眼,看着京月。
她又张了张唇,很?想?对?京月说,她好像生病了,她现在出不了声。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焦急什么。
救救我,师父。
她双手无力,只会哭。
眼前的泪水被尽数抹去,她这才看清楚京月的模样——是不一样的京月,不是一贯的三千银丝,而是束起一半来的如瀑青丝。
连面容都比寻常还要更为亲近人。
她的额头被京月的额头抵住,她们在这里额头相抵,江知缇只能看见京月的双眼,京月也只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透过眼睛,直直地看穿她的灵魂。
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哭泣,只是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战栗。
“不要怕,我在。”京月说,“不管是什么,不要怕。”
江知缇听?言,险些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