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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比方说,她到底从哪里来,有没?有父母,家在?何处,为什么叫“江知缇”,而不是叫别的名字云云。
她连她是怎样来到茶楼的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要?被追杀——尽管如今已经?许久没?有人来杀她了,但她还记得空手接白刃时?的惊险。
所?以,她到底是谁?梦里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京月看着她,良久后才道:“你就是你,那些都过去了。”
“我只是不明白。”江知缇坐在?床榻上,缓缓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她不像莲璃,尽管远走他乡,但依旧记得回家的路;她不像方子泓,尽管天资愚钝,但依旧很清晰自己的目标;她不像楚秋,尽管修为注定无法更进一步,但依旧豁达开朗……她不像很多人,她越来越不明白自己。
京月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抱住江知缇,和先前一样,慢慢安抚。
她无法开口,那些过往,尽管是菩提雪的她也很难开口。
难言的,血腥的,难堪的,可笑的过往。
京月缓缓敛下眼底的晦暗。
……
皇帝抱病多日,这让张倾有些疑心。
他疑心的自然是纪臻,开始夹枪带棍地?质疑纪臻是不是暗中陷害皇上。
纪臻对此只觉得好?笑,看着张倾,只觉得对方是一条忠心耿耿,但是没?有什么脑子的狗,道:“张大人此言倒是污蔑我了,圣上龙体有恙,有的是什么病,你问太医便知——这可与我无关。”
这当然与他无关,这跟谢杜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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