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都叫回来。”
事到如今,沈度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阿棠的话,挥手命他们去找人。
其他人很快到场。
低眉耷眼站成一排,不敢说话。
“大人,观妙真人那边不好再去请,他还在陪着县太爷安抚百姓呢……”
郭平回得吞吞吐吐。
沈度浓眉一蹙,下意识看了眼阿棠,阿棠颔首:“先检查这些人,如果能找出作案者,就不必去惊动县太爷那边。”
“好。”
沈度问:“你想怎么找?”
“让他们把衣服脱了。”
阿棠话一落,沈度和郭平同时失声:“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扒人衣物,这也是一个姑娘家能说出口的话?
况且大乾讲究‘垂衣裳而天下治’,当众剥衣不论诉对方是谁,都是极严重的羞辱。
“姑娘,这件事不好办,毕竟他们只是涉嫌,没有定罪……”
郭平抓了抓头发,倍感为难。
“只脱外衣。”
阿棠解释道:“我思来想去都琢磨不透凶手最后是怎样处置那件血衣的,直到刚才管事给了我灵感,或许他根本就没有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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