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走不开,要我找人送你回家吗?”
“不用,我自己走。”
阿棠说完就要离开,被沈度叫住,他上下扫视了一圈,板了一夜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你就打算这么走啊?”
阿棠垂首一看。
她身上的血迹倒是干了,不过因衣裳颜色浅,还是看得清楚。
沈度招来郭平吩咐两句,郭平转身跑进偏殿,不一会,拿了张面具出来,就是从重阳包袱里翻出来的那张古怪白面,直接塞到阿棠手中。
“如今虽说水落石出,我也已经吩咐底下不让他们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但有些人见过你的脸,不想招惹麻烦,半路被人围堵的话,就把面具戴上吧。”
沈度看着那面具玩笑道:“怪是怪了点,但傩神庙里的面具都是人家的私藏,我不好横刀夺爱,只有这张是无主之物。”
“重阳已死,观妙入狱,他生前要去见的究竟是谁不重要了,就给你吧,留个纪念。”
“纪念就不必了。”
这晚过得乱七八糟,阿棠觉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她攥着面具,犹豫了会,还是接纳了沈度的建议把它戴在脸上,郭平领命带她从后门离开,还给了她火把照明。
“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到岔路口朝左走,很快就能看到正街,到哪儿就好找路了。姑娘慢走。”
“留步。”
阿棠颔首,举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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