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阿棠你,你现在已有自保之力,为师就放心了。钱,钱存在宝桐和盛记两大票号,以你玉佩为凭,密押是你拜师的日子,以后师父不能陪着你,起码这些钱,能让你衣食无忧。”
怪不得他曾问自己要了玉佩,没两天又还回来,原来是去做这件事了。
阿棠还没回神,就听他疾声喘息。
“去豫州。”
“阿棠,要找回自己,就去豫州——”
说完这句,耿长舟浑身开始痉挛,面上青筋鼓胀,似是要咳,又咳不出来,阿棠哆嗦着去取针,想让他好受一些,他却突然双眼圆蹬,失神的望着屋顶。
一动不动。
“师父。”
阿棠扑到床边,抬手去探他的颈动脉,没有,没有一点跳动,她愣怔的保持着这个动作,不敢置信。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
她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小渔在外面听到动静,从门窗飘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
阿棠没发现她,只觉得脑中嗡鸣,浑身发软,不知过了多久,才像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顺着床榻慢慢的滑坐到地上,双目失焦,视线逐渐模糊。
小渔不敢打扰她。
默默缩到一旁。
夜风过,蓦地吹开虚掩的房门,烛火应声而灭,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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