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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一切,天已经完全黑了。
花婶回家做了些素斋饭让曾凡端来,“我娘说你今天一天水米未进,还是要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阿棠道了谢,哪怕再没有胃口,惦记着师父临终的嘱托,还是勉强喝了些粥水。
曾凡等她吃完,犹豫再三后问道:“阿棠姑娘,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原本想过几天再说的,既然你问了,正好我有件事要托付给你和曾叔,花婶。”
阿棠拿出一个布囊递给曾凡。
曾凡接到手里,打开一看竟然是几块银饼,“你这是干什么?”
他忙把布囊往她手里塞,吓得连连摇头,“这些银子我们不能拿,都是邻居,我爹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你先听我说完。”
阿棠按下布囊,正色道:“我和师父在此地无亲无故,唯一能够托付的就是你们。曾叔花婶是厚道人,我要离开这儿,济世堂和这个院子,终究还是要劳烦你们看顾我才能放心。”
“还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