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斟酌着不知该如何称呼,跟在青年身后的陆梧适时道:“我家公子姓顾。”
“顾公子,请。”
沈度不疑有他。
阿棠略感意外的瞥了眼那位‘顾公子’,沈度太震惊对方的来头没留意,她可看得清楚,那位指挥佥事之下写着所属之人名叫枕溪,和顾这个姓氏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既然令牌不是造假,那他们肯定没有据实相告。
一个姓氏而已都藏得鬼鬼祟祟,绣衣卫行事果然‘特殊’。
阿棠不是多事之人。
若非他们和重阳有纠葛,重阳又牵扯到丹药之事,她压根就懒得提这一嘴。
现在就更不会戳穿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次是真冤枉人了,令牌是真的,姓氏也是真的,绣衣卫内部称呼起来多数是叫某某佥事,某某千户。
以及某某指挥。
比如,顾指挥。
这位青年就是当今绣衣卫的指挥使,姓顾,名绥,他让陆梧拿出来的令牌属于另一人,此人确实与他们同行就是了。
一行人跟着道士们出了三清殿,往后面走去。
一路过了藏经楼和后殿。
“最里面的院子是观主的,平常有人看守,不让人靠近,观主死后,观里就乱了,我瞅着机会溜了进去想找两件值钱的东西,但人来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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