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么多年相安无事。
没想到在双白城,一次意外的遭遇,竟然让他迎来了人生最大的关口,真是时也命也。
顾绥脑子里晃过了很多画面。
汹涌的内力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冲击那道无形的隔膜,犹如惊涛拍岸,雪浪千重,始终无法突破那道防线。
经脉撕裂的痛楚和多年前重叠在一起。
“救不了。”
“伤势太重了,这毒很霸道,前所未见。”
“这法子寻常人承受不了,更何况他还是个孩童!”
“阿绥,撑住!”
……
“公子你撑住啊。”
无数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顾绥竭力调动内息,准备再作一次尝试,而这次,惊涛席卷拍在那道薄膜上,‘咔擦’一声,好似什么东西裂开,他汹涌的内力再不受阻,压着毒素往回退去。
此时,阿棠汗湿脊背。
顾绥胸口处银针密布,而她拿着针的手还在发抖……枕溪和陆梧亲眼见证了她连下几十针,针针没入血肉,只留尾端,以内力催发,银针颤粟不止。
随着她指尖拂动。
那些紫得发黑的血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回缩,宛如流动的液体般,在银针的围追堵截之下,收缩到了心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