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对身旁小厮道:“瞧见没有,这可都是咱们的“庄稼”,等他们收成了,也就是咱们收成的时候。”
“是!少爷说的对。”小厮什么也不懂,只知道重重的点头。
“几时了”方俊才摸出怀表,睨了一眼:“呵,走,酒楼打个尖,吃完饭去看看咱新买的穷命鬼。”
这有了借债的,怎么少的了讨债的。方俊才买通了警署,从监狱里头新买了几个人作打手,那可真真是拳头够硬劲儿够狠。
方俊才很是满意,小厮看着这些亡命徒,凶戾的眼神臂上的刀疤,双腿直打怵,哆嗦着往后缩。
方俊才哈哈大笑,在小厮的胸口用力拍了三下,豪气万丈:“做大事。”
离出嫁只剩最后一天。
谭五月刚咽下一盅药,苦味麻木了味觉,整个屋子都熏起了一股子药材的气味。谭五月推开了窗,扎人的寒风卷进来,刮进了眼里。
这日子还真够煎熬的。
可是眼见着,也快熬到头了,起码这一段熬到头了。
芸儿三步并作两步把窗关上:“小姐别吹风,刚喝下药就躺会吧。”
说罢,回到桌边,继续剪那大红色的窗花,锋利的剪子横一下竖一下,一对毕恭毕敬的“囍”字。
“我都躺一天了。”谭五月把手炉递过去,“帮我换些炭吧,凉了。”
芸儿接过来一摸炉壁,果然凉了:“奇怪,明明添过炭了,怎么烧的这么快。”
出了屋子,将门锁好,反复检查了几遍,又吩咐门外的人看详细了,才匆忙赶去库房。
谭五月轻手轻脚地下床,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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