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你们说话可小声点吧!”
屋门紧紧闭着,谭五月支着身子靠在床榻上,发丝散落下来,垂在脸侧,漆黑的眼眸一如平常安静,一声不响地看着墙上的一幅字画。
尽管披着羔羊皮,仍能看出她消瘦了不少,说骨瘦如柴也不过分。
芸儿想着刚听来的故事,脑海里不禁浮现起“福祸相依”四个字,叹了口气。
这可不能让小姐知道,若不然更不嫁了。
手炉小巧玲珑,盈盈可握,谭五月双手捧着,声音平淡:“辛苦。”
芸儿看到床头的药碗已经空了,底面浮了一层深棕色的药渣,将碗端走换上了暖和的枣茶。事情一一做妥,又坐回桌边,耐心地裁剪剩下两叠红纸。
等红纸全都变成了花式各样的图案,芸儿的指尖已经蹭了一层嫣红色。
腰酸背痛的。而谭五月背对着她,屋子里安静得不像话。
收拾了桌上的窗花,芸儿把靠在墙边的板床放下来,想要小憩一会。却总觉得忘了些什么,在屋里逡巡了几圈,好不容易从脑袋里搜刮到一件要事:“小姐,阿婆交代了今天要沐浴,我这就叫人去准备。”
说罢,门吱呀一声打开,芸儿对外面的人絮絮地说着什么,这些都听不太清。
谭五月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和屋梁
柳湘湘。
这个名字,又从身体里钻出来。
她的眼睛确实过分柔媚了,就像春天乍开的花,生意盎然又柔情蜜意,只需再稍稍透露一点温柔的讯息——轻轻的笑,或是柔软的音调,就勾着人扑进那双眼里,勾着人占据她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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