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立刻“哦”了一声,大喇喇坐下,在桌旁静默写起来。
客厅里的气氛无端凝滞起来,毓华又正襟危坐地“监视”着常欢,偶尔才对老徐说的话点头,或是轻“嗯”一声以作应答。
老徐很快自觉无趣起来,慢慢地回家又晚了。
常欢堂而皇之地恢复了从前与毓华的相处方式,一回家就喊“肚饿”。
毓华只能打发秋娟去做饭,为了管她的功课,不得不陪她一起吃晚饭。
往往老徐回来,就只能吃剩的,厅堂里也空无一人。
问起来就是,“夫人陪常欢小姐在阁楼温书呢。”
阁楼里的常欢则异常听话,才过了两周,就已经将第一盒字卡里的字认全了。
毓华便在旁现画,同时监督常欢写作业,故意板起脸教训她。
“现在没有理由说你认不了字了,下回考试要还敷衍,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正在低头默写的常欢随口溜出了一句。
口吻不像是故意梗她,似全然发自内心,难得的正经。
这下毓华也不好说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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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大概就这么平淡地过了一阵。某天晚上,轮到认“苟”这个字。
在象形文字里,“苟”这个字有两种写法,一个呈草叶之状,一个则画着一条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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