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时可以去附近转转,听说你来这里小半年,倒认识了不少娘姨,平日里也挺有天谈,正好可以松缓心情。”
秋娟听出了言外之意,欲待分辩几句,毓华又表示,“这也是老徐的意思,说你辛苦了,刚好可以休息几天。”
秋娟没有再说什么,自此在这个家中仿佛隐退了。
但毓华从秋娟的表现中,知道她没有同自己自剖心迹,辨明之前所做种种举动,就再清楚不过她的立场了。
只是毓华也懒得再匀精力应对秋娟,毕竟每日值得珍惜的,还是同常欢在一起“一家三口”共餐的短暂时光。
在有限的晚餐时间里,她一改之前闷声不语的做派,十分热络地回应老徐和常欢的言谈,对于自己不懂的枪械和骑猎,也显得很好奇。
不懂就问,偏又问到点子上,外加几杯小酒恰到好处地一醺染,让老徐“好为人师”的脾性发作起来,滔滔不绝地跟毓华灌输起各种军理知识来。
每顿饭的时间也逐渐长了起来。
而桌子上,徐先生和徐太太“恩爱”的小动作也多了起来。
常欢在边上冷眼看了几天,渐渐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成桌上最寡言的那位了。
有一天,常欢实在是忍不了,等老徐趁着酒意回房歇息后,截住了毓华,把她逼到墙根发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毓华看了常欢一眼,淡淡地道:“你终于肯主动同我说话了?”
常欢没回答她,只管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瞳孔里去:“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想通了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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