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老徐那里敲得的钱呢,自然一分也不少的落入她的荷包。
这姑娘手段泼辣,心机深沉,而这几天同路闲聊,凌有喜言谈中总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想改变命运,往上攀爬的“鸿鹄之志”也让毓华觉得心里惴惴,不像是同路人。
但是现在分道扬镳未免太早,毕竟还需要相互合作和借力。
“那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明白了。”常欢说着,忽然向毓华转过身来,毓华心里微微一动。
这几天风餐露宿,有时在外面的破庙破屋住一晚,都是三人挤挤挨挨凑在一起。又或偶遇打尖的机会,也都是三人躺在通铺上。白天持久地奔走耗散了大半精力,大家都是脑袋一沾上枕头就睡着,难得有像今天这样和凌有喜分开独宿的机会。
毓华伸出手来,轻轻抚摸常欢的鬓边,又碰碰她的小脸,满心都是疼爱和怜惜:“还记得我们一块从常德去西北的路上吗?”
那时也像今天这样两人睡一个被窝头,“你就像是我刚捡的小猫。”
分都分不开,只晓得缠在自己身上,贪恋那一点属于人的温暖。
不过大半年的工夫,就长得这样齐整了,脸上也褪去稚气,像个小大人。
毓华望着常欢,没有窗帘的简陋小屋里,月光的清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给常欢的脸上敷上一层柔和的清霜。
“谢谢你常欢。”毓华说了半句话,还有那没说的半句。
谢谢你让我懂得了做母亲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毓华张开双臂,“想不想回到那时候?”
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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