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张狂,时常苛待柳婉星。
今年二月初,那是柳婉星头七的第三日,定远侯府突然来了两名男子,奉命接柳婉星回定远侯府、外祖母家。
可柳婉星早就溺水而亡,爹不疼娘又亡祖母嫌厌的嫡女,死了便死了,恰逢柳家那段时间不便传出丧事,柳父随即决定秘不发丧。
从京城来的男子并不知晓柳婉星去世,还大有不接到人不罢休的架势,柳父明显焦灼不安。
月吟对柳父道:“伯父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吗?伯母是老侯爷的五女儿,这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攀上定远侯这高枝,伯父在官场上还愁没有人帮扶吗?我是伯母带大的,与婉星年纪相仿,况且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定远侯府的事情,至少能应付自如,不会轻易穿帮。”
“我入定远侯府后,自是会在侯爷跟前,帮伯父的。”
就这样,月吟带着两名丫鬟,跟随来接人的俩男子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三月寒风料峭,吹乱月吟发丝,一片梨花随风飘落她衣袖。
她敛了思绪,垂下眼睑,掸走那片梨花。
这梨花,是从不远处的梨林飘来的。而那梨林幽静处,住的是定远侯世子。
那位极有威望、清风霁月的男子。
月吟昨日辰时才入的定远侯府,本以为会是祖孙阔别重逢泪眼婆娑的场景,哪知等着她的是道士做法。
老夫人久病,卧床不醒,定远侯府众人寄希望于柳婉星的命格冲喜。
月吟按照道士的指示,拿着桃木剑在屋外走一圈,又跨了火盆,最后才入的老夫人寝屋。
一进屋便是浓郁的药味,老夫人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原本富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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