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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子软软的,与男子的截然不同,独属她身上的甜味挥之不去。
她紧紧贴着他,他怎会没有感觉。
他竟想去亲近。
青天白日的,真是太荒唐了!
谢行之阖眼,长指打圈揉着眉心。
一闭眼,又是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谢行之心突然软塌了下来。
明明他也知不该仅凭窥见的一点,便给人或事下了定论,可还是将她划归去了心思不善此类。
表妹是安分乖巧的,是他梦的人,不安分,会来缠他,乱他的心。
或许是因为十七年前冬日的那场巨变,他太敏感了,眼里容不下一丝至亲被欺骗、被背叛。
末了,谢行之睁开眼睛,起身离开书房,衣袖拂过间带着清冽的味道。
一开门,正德一手捂住屁股,正往他这边走来,一看到他忙将身后的手放到前面来,问道:“世子,您去哪?”
他刚领完罚,屁股疼。
“祖母那边。”
谢行之淡淡看一眼,“你不必跟来,回屋养伤吧。”
正德拱手道:“这次受罚小人长记性了,往后表姑娘那边小人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谢行之颔首,没说什么,径直出了鹫梧院,往淳化堂的方向去。
翌日。
月吟照例去请安,路上遇到谢漪澜,便结伴去了老夫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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