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没抬头,视线始终是盯着手上的平安符,无疑是有心事。
林嬷嬷自是知晓老夫人这话不是自言自语,于是说道:“表姑娘早在几日前便跟大夫人提过准备去寺庙祈福,想来也正是凑巧,凑巧祈福前一天您让表姑娘就住在皎月阁不搬了。”
老夫人眼明心亮,“这点我当然知晓。”
老夫人叹息一声,放下平安符,看眼伺候了多年的林嬷嬷,又道:“我是想不通。我这大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与她一贯不亲,犯不着跑大老远跑一趟去求平安符。‘替病’,亏她想得出来,她是有些小心思,这点无可厚非,说到底是想留在侯府,不愿回扬州去。”
林嬷嬷过去给老夫人捶肩,道:“大抵是表姑娘受够了扬州那边的苛待,到了侯府后,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老奴听前往扬州接人的侍卫说,那段时间正赶上柳家那庶女出嫁,嫁的还是扬州知府的小儿子。”
县令与知府结亲,怎么着也是柳家高攀了。
老夫人默了一阵,尚未病愈的面色越发沉了,冷哼一声,道:“吃软饭的活儿,他们柳家干得还少吗?”
“老夫人息怒,您这身子切忌动怒。”
林嬷嬷顺了顺老夫人的背,道:“您昏迷时,表姑娘每日都来,一守就是一整日,毫无怨言。表姑娘在府中谨小慎微,虽住在世子隔壁,但没主动去招惹世子,安安分分的,从未生事,应是没被柳家教坏。”
老夫人叹息道:“我瞧着那孩子手伤了,姑娘家落疤了可不好,待会儿你将府中上好的去疤药寻出来,便送去皎月阁吧。”
“诶。”
林嬷嬷应了声,捏着老夫人肩膀。
老夫人当年有多疼五姑娘,五姑娘下嫁时就有多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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