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吃痛,捂着胸口站起来,怒道:“我以为谢世子多不近女色,到头来还是怒发冲冠为红颜?那夜在客栈,把我抓走,不就是为了独享那姑娘,瞧瞧都被你带回府……”
谢行之也他一眼,厉道:“嘴巴放干净!”
聂涛终究有几分害怕,闭上嘴巴,没继续说下去。
一月前,他在客栈见到位妙人,想独占了,结果鸳鸯散刚起了药效,那可人的姑娘宁死不从,拿花瓶砸晕他就往外跑,等他醒来时已在牢里。
谢行之以强抢民女的罪名,关了他半月。
那鸳鸯散是个妙物,能让中药的人日思夜想,念着和她亲近的人,亲近那人亦然。
聂涛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药,想着即便白日里见不到那小美人,梦里一亲芳泽也好。
可惜了,这等好东西竟让谢行之尝了滋味,占了小美人。
聂涛恨得牙痒痒,忽见谢行之旁边的字画摊去,然后坐了下来,“你做甚?”
谢行之气定神闲回道:“写字。”
聂涛摸摸摔疼的胸口,冷嘶一声,问:“写什么字?”
谢行之不言,从袖中拿出个折字,取来笔架上的毛笔,托袖蘸墨,提笔在白纸上落下几字。
聂涛一头雾水,看了一阵才捂着胸口走过去。
在他停下脚步那刻,谢行之刚好停笔,待墨迹晾干后合上折子,看他一眼,道:“明早弹劾你的折子。”
聂涛:“……”
皎月阁。
月吟神情恍惚,心乱如麻,在屋里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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