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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漪澜可不想以后的嫂子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人。
就好比现在,赵黎此话看似是在帮表妹解围,可即兴赋诗与诵诗之间的区别不是一星半点,又有了“空有皮囊,腹中无墨”这句在前,表妹无论吟诵的诗再好,怕也会让在场的人觉得她只会背诗。
欺负谁不好,偏生欺负她表妹,谢漪澜岂会让赵黎如意?
她正与驳斥回去,忽听有姑娘说话。
“是啊,这位姑娘吟诵一首,这局便过了。”
赵黎身边的姑娘见月吟迟疑,眼神滑过丝轻蔑,“不会连……”
她还想说什么,又因谢沅那遭欲言又止,但话说一半才最让人浮想联翩。
月吟只觉投过来的目光有嬉笑嘲弄,有等着看戏,她脸上火辣辣的,这场流觞曲水下来,恐怕会给定远侯府丢脸,老夫人岂不是会更加不喜她?
溪亭边的气氛忽然就变了味儿。
大多数人好似已经认定了她不会,是个没好教养的人。
无数嘲笑的目光像一张密密实实的网铺天盖地朝她盖来,让月吟想起扬州那次宴会上,那些少爷姑娘们奚落她的场景,羞愤和恐惧随之而来。
月吟袖中的手攥紧拳头,压下心悸,看向那提出此局的赵黎,苍白的唇翕张,“弹琴行么?”
她能拿出手的,便只有这项了。
众人脸上的神情又变了,也有人轻笑,弹琴确实算才艺,但能不能弹悦耳又是另一码事了。
未等谢漪澜说话,赵黎抢先一步,和善问道:“姑娘要弹哪首曲子?”
“平沙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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