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吟乍然,难不成他今日下水了?玉佩是他捞上来的?
“姑娘,药也不烫了,能喝了,再凉便更苦了。”
玉盏冷不丁一声,月吟回神,看向床头柜上的碗,仿佛又闻到了浓郁苦涩的药味,她舒展开的眉,又紧皱了起来。
那药太苦了,喝完连嗓子眼都是苦的。
玉盏将药端来,月吟愁容满面,跟奔赴沙场一样,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端起碗,一口气咽了下去。
苦不堪言,月吟含了两块饴糖才喉咙的苦味道压下去。
药是苦的,但她心是甜的。
玉佩找了回来,她高兴着。
月吟让玉盏将她的小匣子拿来,她将玉佩放进去,和手镯放在一起。
以后都不戴了,免得再弄丢,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恰巧遇到谢行之掉东西。
湖面宽阔,打捞东西是件难事。
他掉了什么东西?竟这般看重。
玉佩寻到,月吟心里踏实了,夜里睡的安生,可她忽然又梦到了谢行之。
“又不喝药?”
谢行之沉着脸站在床榻边,步步逼近,抵着她。
月吟害怕被他罚,往后退着,腿后碰到东西,她身子不稳仰倒在床上。
谢行之逼近,长腿岔开,圈住她。他俯身而下,沉眼看她,锐利的眼神仿佛是大理寺中测谎的刑具,快要把她看穿了,月吟心紧到了嗓子眼,被他圈住不能动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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