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郡的世交,许昭仪是在承天元年进宫的新人,进宫后得到赵婕妤的不少照顾,不过许昭仪要更受宠些,去岁因孕被晋封为婕妤,却在还未正式传出喜讯,怀孕将要满三个月时意外流产,由此被晋封为昭仪。”
柳明月拨动着手中的小叶紫檀珠串,淡淡说道。
“有这脑子,干点什么不好,这件事牵扯重大,本宫不好擅夺,且先不要声张,将所有案卷都呈到乾元宫,具体要如何处置,交由皇上亲自定夺。”
没有当皇上的喜欢看到手下大臣结党,许家与赵家之间的关系越好,皇上会越不放心,想来徐庆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事实也确实如此,接到皇后派人送过来的案卷,知道皇后是在将此事调查到许昭仪身上后,迅速暂停调查,直接将案卷都送了过来,目前没做任何处置,也没走漏消息,徐庆业十分满意。
前朝势力从来都与后宫息息相关,说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都不为过。
这也是柳明月在发现赵婕妤脑子不清楚时,召其家人进来劝说的原因。
现在将调查案卷交上去,则是相当于让徐庆业拿捏住许赵两家的把柄,操作得当,还能因此而让两家彻底起分歧。
毕竟两家之间不仅夹着一个已经消失了的皇嗣,现在又多了一个未必能保得住皇嗣。
更重要的是,即便那两家可以无视这相互拆台的仇怨,皇上也能以最大的受害者身份,拿着他们两家的妃嫔在后宫残害皇嗣的证据,稳坐钓鱼台。
看完案卷中记录的所有内容及证人证词,徐庆业忍不住感慨道。
“朕还真未想到,赵婕妤遇袭的背后,竟然还藏着这么一段旧怨,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在他的印象中,许昭仪和赵婕妤都不过是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年轻女子,却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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