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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兰庭没想到她不但一点不愧疚,还一脸冷漠,失望道:“云琬宁,你不是一向都宣扬什么医者仁心吗?那你的仁心呢?不但逼得母亲犯了病,还让整个侯府沦为笑柄。不就是动了你一点嫁妆吗?至于吗?”
“至于。按照大雍律法,女子的嫁妆为个人财产,和离或丧偶时女子有权带走嫁妆。不问自取视为偷,既然是贼,送去官府有何不可?”
云琬宁讥诮一笑,“倒是你,不是一向都自视甚高吗?看不上我这小小的商贾之女。那你们觊觎我的嫁妆,算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小人行径吗?”
“你怎么变得如此斤斤计较,咄咄逼人?”
赵兰庭的脸色很难看。
云琬宁道:“如果你过来就是想说这个,那你可以走了。”
“轻雪说得对,你果然不识大体。一身铜臭,只看重眼前那点利益。”
赵兰庭气结。
云琬宁哼笑,“嫌弃我商贾出身,那三年前你求着我用三万两黄金给侯府填账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那个时候,你口中识大体的世子妃又做了什么?”
“不过就是做了一点小事,除了能在银钱方面帮忙,你还能帮我什么?给了你将军夫人的名分,你该知足才是。而不是任性妄为,闹得家宅不宁。”
赵兰庭恼羞成怒。
两人不欢而散。
云琬宁对玉带吩咐道:“传信给几位掌柜,从明日起,任何人要动用银钱,都必须持有我的印信。未经我首肯,店中的一分一厘都不得挪用。田庄那边也如此,所有的粮食都卖了,换成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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