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果说小时侯,李嗣业不懂嫡庶之间的差距,可是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了。
陈谦已经是安西国王了,爵位比陈应这个老爹还要高。
毕竟,陈谦的舅父是李建成,而他的舅是李道宗。
出生以来,就让李嗣业矮了半截。
“傻孩子,你想多了!”陈应叹了口气道:“阿爹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苏护门下当杂役呢!”
陈应脑袋中依稀唤起了那些久远的记忆。
陈应并非在第一时间成为苏护的书童,而是以杂役的身份进入苏护府上。作为杂役,陈应不仅瘦,而且力量极弱,拎一桶水都会气喘吁吁。
在苏府这样的门第中,杂役也分三六九等,年龄小,身体弱,肋骨可以数清一根一根的陈应,一直都是被欺负的对象。
好在陈应天赋不错,嘴也甜,跟着苏护府上的外院管事识得一些字,这个外院管事陈应已经记不得他的样貌了,不过却依稀记得他是一个鳏夫,本想让陈应给他养老送钟,只是后来身体实在不行了,就花光了积蓄,让使钱让陈应成为苏护的书童。
在那个环境中,陈应非常渴望改变自己的命运。后来,陈应第一次在战场上的时候,何尝不是抱着死就死吧的心态去搏命?
不过,现在不同了。
陈应已经官居一品,除非他愿意入阁,成为相国,否则他的官职只能这样了。
更何况,陈应还是大唐首富。
别看七宗五望,或者关中四姓,江左豪门比他的底蕴后,可是论起现钱,还真比不上陈应,陈应可以在一个月内弄到三五百万贯的现钱,哪怕天下巨富的清河崔氏,他们一年也不见得能筹集到三百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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