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粮,坚持不了多久了吗?”
“原本是缺粮,但是现在不缺了!”陈应笑道:“十天前歙州有个海商叫陈玄的,得知州胡岛有唐军缺粮,就冒着大船被高句丽水师击沉的危险,趁着夜色,将一万多石粮食送到了州胡岛上,这一万多石粮食,足够谢叔方所部吃上半个多,一旦我们在平壤开打,高句丽就顾不上州胡岛了!”
陈应其实也在感慨,都说商人重利轻义。
然而,这个歙州陈玄却是一个重义轻利的人。
当然,他更是一个聪明人。
别看他这么大方白送了一万多石粮食上去,可是朝廷绝对不会亏待这样无私奉献的商贾。
海面上航行是乏味的,看了一天海,士兵们都有几分腻了,呆在船舱里吃了一顿以海鲜为主的晚餐,然后就睡觉。
陈应却一点都不在意,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甩开腮帮子狂吃,他在餐桌上那种横扫六合虎踞八荒的气势着实让所有水手都开了眼界。
阿史那思摩的面色不大好,这位精壮的汉子只吃了一点点,就摆手说自己没胃口,不想吃了。李嗣业貌似关心的问:“你该不会是昏船吧?”
阿史那思摩白眼一翻,说:“昏船?我会昏船?开什么玩笑,我……”
话还没说完,吃下去的海鲜就从鼻孔里喷了出来,用无可辩驳的事实向所有人证明,他确实昏船。
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味道,陈应已经吃不下去了,士兵会晕船,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虽然只有一天一夜的航行时间,恐怕这一天一夜下来,安西军将士会变成软脚虾。
陈应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唉声叹气:“你们啊,简直把我安西军的脸给丢光了!身为安西军的一员,你们居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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