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玄龄诧异的望着魏征。
他知道魏征不是怕事之人,断然不会因为怕得罪陈应,而不发表意见。
似乎事情有所隐情,房玄龄本想询问魏征。
只是魏征也退回到自己的班位上。
王珪远远看了魏征一眼,魏征却低垂着眉毛,眼观鼻,鼻观口,神情泰然。
至于下面唐俭奏报高句丽来使事宜,房玄龄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直到散朝,房玄龄便迫不及待的追上魏征。
魏征不等房玄龄开口,便道:“玄龄,回去说!”
出了太极宫宫门,房玄龄登上魏征的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
房玄龄就质问魏征道:“玄成,今日朝堂之上,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魏征淡淡地道:“我说的实话。”
房玄龄气愤的道:“我等好不容易精简官吏,裁撤冗官,初见成效,现如今陈应一道奏书,居然要新设四部十六司,增设官职八百余名,他用心不良,纯心看你我笑话,再明白不过,此时正需同心协力,极力驳斥此事,怎么到了太极殿上,你轻轻巧巧一个没想好,便含糊过去了?”
魏征耐心地解释道:“玄成,武德年间,我在东宫任事,对陈应所知甚多,他乃务实干材,有些事情,他知道,我们却不知道。此时贸然进奏,说错了还不打紧,万一犯了天子的忌讳,那可就是好心办了坏事了。”
房玄龄笑道:“不就是因为陈应位高权重吗?那又如何?朝廷非陈某之朝廷,还有什么可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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