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 第19节

问她：“茵茵啊，你这脸怎么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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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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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下张素还是问出来：“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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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脸红成这样，总不能是吃辣椒辣红的，今天中饭和晚饭的菜肴都很清淡，而且她记得之前程炼是坐在对面的位置的，这会儿却坐来了江怡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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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没办法不往一些不好的方向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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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直接，程炼抬了下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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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听见那道有点清糯的声音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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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热了。”江怡两只手都蜷指用力捏住裙子布料，说道：“我吃饱了张阿姨，想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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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打量了下她，道：“好，好，你去吧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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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应了一声，抬脚离开餐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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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有些快，身影不久后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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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炼。”等江怡走远，张素走到程炼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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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炼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有些走神，修长的手指在摩挲筷子，张素喊他第二声的时候，他才应，掀起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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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张姨。”程炼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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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有点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万一是她多想了呢，这真的是，她又没证据。\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