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屈服于他的淫威和羞辱,不能顺从于卑劣又肮脏的欲望。
就算肉体被百般践踏凌辱,也不能折了内里那根脊梁骨。
她的眼神渐渐清明,进而坚定。
郁持有些不耐烦她的磨蹭,还想再威胁两句,就见她突然笑了。
那笑中带着凄厉与决绝。
她转身爬到床的另一边,伸手往床头柜够过去。
他皱了皱眉,在见到她把手伸向床边那盏台灯时,瞬间了然,嗤笑了一声:“怎么?又想砸我脑袋?”
他轻蔑地看了眼那盏布艺台灯,有些好笑地逗她:“你尽管来砸,看看能砸掉我几根头发。”
因为有前车之鉴,这个房间里根本没什么带危险性的物件摆设。
他丝毫不担心,宛如看一场滑稽戏,惬意地往后靠了靠。
等着她举着台灯过来和他闹。
可她又没了动静,背对着他不知在做什么。
在听到“嘣嚓”的一声脆响时,他神情一顿,才陡然想起:台灯还有一处是玻璃做的,就是中间那根灯管。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见她举起已敲断的玻璃灯管,用参差不齐的尖锐断面往自己身上刺去。
“你做什么!住手!!”
第五十三章 他该死
郁持心头一空,神情瞬间恐慌,猛地起身冲过去阻止她。
正好赶在她将要刺进腕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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