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扑到洗手池边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却又因为没吃什么东西,只吐出一腔苦水。
他没办法再待在这样的环境里,直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到大门口问保镖:“这房子里的佣人呢?”
“苏总把他们都解雇了,”保镖机械地说出刚才就想提醒他的话:“她说以后这里只能有您一个人,不许其他人再进来。”
“.......”
郁持一直麻木混沌的心神这才多了点恐慌。
他从小虽说缺少母爱呵护,成长环境严苛,可总归是个众星捧月的富家子,生活上从不缺人照顾。
即使当年还在读初中就被孤零零地送到国外,也是住的豪宅,配备了管家佣人。
陡然间让他独自生活,他根本适应不了,更何况身上还有伤,连行动都不利索。
门外的保镖只负责看守,绝不会踏进房子里一步,自然不可能帮他做什么。
用以维持生命的食物倒是有人定期送过来,但也只是放在门口,需要他自己出来拿。
别墅里的水电不会断,但周围的信号会被屏蔽,他和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
他总算明白,继父亲和大哥之后,母亲对他施与的惩罚竟是比前两个人更狠。
她把这座他原本精心打造的爱巢,变成了一个牢笼,一座孤坟。困他在其中,任他自生自灭。
她要长久地,慢性地折磨他的身心。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他整个人已瘦得不成人样,身上的伤也因为心理原因和营养跟不上而一直没好全。
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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