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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冻得瑟瑟发-抖的同伴吸了吸鼻子,低声道,“我们以后也能吃到吗。”
“能啊,”猞信誓旦旦地说,“我们都会吃到的,一定。”
可事实上,这一场寒冷的大雨带来了换季时期不可避免的流感和瘟疫。作为猫科动物、又成天在外奔波打架的猞免疫力高,她的同伴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幼崽们接连病倒,连嘴唇都染上苍白,烧得唇-瓣干裂滚烫。他们挣-扎呜咽地想要喝水,想要温暖,猞能给他们的却只有浑浊的泥水与薄薄的破袋子充当被褥。
其实她知道得很清楚,在废土时代,他们这些可悲的、食物链低端的幼崽,一旦染病,那结局就只剩下了一个。
“可是我不想死啊。”
同伴蜷缩在她怀里呜咽着,嘶哑嗓子像是被烧灼划破,哭都哭不成调:“凭什么是我们出生就要被遗弃,凭什么是我们就要这么苟延残喘地活着.......我不想死。”
猞不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更不记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了。
她只记得自己抱着同伴呼吸逐渐微弱的身躯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那时候她还太年轻了,没法带着这么多病患熬过冰冷的漫漫长夜。就好像只要黎明到来的第一抹光线落下,她身旁曾挨挨擦擦挤在一起的幼崽们全都会变成泡沫,就像古老童话中的小美人鱼一样。
再然后,神就那么突兀地、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她身边。
肩膀搭上了一只轻飘飘到好像全无重量的、雪白的手。
至高神衣裙莹莹发亮得像是能照亮这一小片黑暗,白发后悬浮着金灿灿的神冕,简直就不像是这种肮脏混乱之地所会出现的存在。那双鎏金瞳无声无息扫过窝棚里挨挨擦擦的病患幼崽,最后落到了猞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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