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也没说话算数,并没抽人,而是特别麻利地抄起面前的茶杯,另一手飞快地扯开商小月领口,几乎是在同时,将仍有些烫的茶水一股脑灌进对方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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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在话剧团跟人掐架多少次练出来的。真跟人起冲突时,根本派不上用场,平时收拾没什么战斗力的倒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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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月低嚎了一嗓子,立刻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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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商小莺脸色更冷,“敢再恶心我,我现傍个能打架的,揍死你个嘴贱的玩意儿!”说着话,拿起了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鸡毛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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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月已经失了先机,又难受得厉害,哪儿敢跟她找补,很狼狈也很听话地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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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莺用力甩上门,绕着手臂思考一下,打电话给父母,主动招供自己刚才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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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先生听了原因,沉默了几秒钟,说:“我马上去你伯伯家里,问他们家怎么就教出了那样的孩子。她说的那也是人话?再有下回,你就往死里抽她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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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把商小莺逗笑了,“您也不怕人数落您慈父多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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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儿了。”商先生顿了顿,又叮嘱女儿,“下次再有人跟你这么说话,你就实话实说,把苏衡跟蕾蕾搬出来。前不久我到京交所,跟苏衡聊了一阵,随口提了一句,说偶尔也担心家里被人说闲话,他说的是现摆着他跟蕾蕾俩证人,实话实说就成,谁要是嘴欠,他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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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商小莺开玩笑,“我四哥这心情一好,倒是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