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视陆风不赞同的眼神跑远。
陆风看着纪明悟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苏木看着陆风,也是悠悠道:“明悟他方才似乎有些过于激动了,竟然对着曾经的夫子说跳梁小丑这样的话,与平日不大一样。”
“许是受委屈了吧,再怎么少年老成,毕竟也才十七岁。”陆风语气风轻云淡,面色如常。
苏木却为那位吴夫子捏一把汗。
接下来的几日,陆风无事可做,白日就到新修的学堂里坐坐,看平生是否适应学堂里的生活,与这些孩子相处得怎么样。
闲来无事就偶尔指点一下纪明悟的功课,给他出一些考题,能让他烦恼个三两日。或者是同苏木聊他新修订的教材,结合苏木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做一些增减,好叫苏木上起课来得心应手。
经过这几日相处和探讨,陆风感叹苏木当时若是准时参与科考,定榜上有名,将来坐镇一方。
苏木却看得很清,一时的成功和名留青史他还是分得清的。
跟在陆风身边,说再世为人也不过分,现在的他远比活着的他看到更多,目标更远。
这几日的夫子体验让他有了新的想法,他想像陆风一样著书立说,传理开智,改变这人人思想浑噩,命如草芥的世道。
但一人开路始终不如百人开路,而他的目标,便是要为这百人开路。
正所谓薪火相传。
而另一边,蔡世均这些日子徒步走过无数个地方,脚底磨出水泡的同时,也亲眼看见自己治下的百姓如何生活困苦,或是天灾无情,或是人心险恶……
他一边重新编写县志的同时,一边解决了力所能及之事,拉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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