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他只是想拿你去赚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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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被看穿，何苒脸上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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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却没有再为难她，扬了扬下巴对法务说：“限定一下范围，要在合法合规的范围内，且不能违背艺人的个人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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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何苒又提出了几点，程奕倒也爽快答应。等双方将合同商定，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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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合同出炉，程奕毫不犹豫地掏出钢笔在甲方那一侧签了字，然后他把合同推到何苒面前，钢笔也塞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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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笔沉甸甸的，还留有程奕掌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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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苒握着笔，迟迟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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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男人，对方签完字后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十指交迭，正在耐心地等待合同落成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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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了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金主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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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拜托程星野给自己找份工作不同，她现在是要把自己接下来的十年都卖给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会掌握并控制她绝大部分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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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决定太重，何苒一直低着头，迟迟不肯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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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倒也有耐心，悠哉欣赏着何苒坐在那里做心理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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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签下的艺人不少，可像何苒这么单纯的孩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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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版合同里地雷遍布，几乎可以说是一份彻头彻尾的“不平等条约”。比如二八分成，简直就是变相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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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合同中大多数不合理的点何苒都察觉到了，可她却完全不敢、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讨价还价，最后只能在无关痛痒的范围内活动。说到底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无依无靠又没有什么见识，只能把自己贱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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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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