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表象

“停下。”她拨开不老实的手，系回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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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有些遗憾，听话地停住，但也不想离开，双臂环住她的腰，紧紧抱住，下巴搭在肩上，就这样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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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黏人啊。星想起床，但没动，任他抱。就这样过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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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你的事吧，你看起来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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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她得锻炼了。虽然还介意被砂金侥幸压制住，当然还有其它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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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他又贴上来，要了个出门吻才放她走。他真是擅长探边界，仿佛已成本能，星反应过来前就这样了，想象得出，下次他要在出门前找她亲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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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一下。”一只脚迈出门，她忍不住回头，“我得再说一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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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知道了...”砂金低下头，手捏紧衣角，“抱歉，朋友，我以后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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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在难过，她心里涌现负罪感，不禁想着他没做错事，也很努力地研究自己的喜好，只不过是想亲近一下，却要被这样对待。所以才拿他没办法，星甚至不知道他究竟真伤心还是装的。没办法，只能折回去亲他作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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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她无视了砂金的打招呼，径直走去沙发瘫着。这段路是她最后的力气，星上半身趴着，脸埋进沙发垫，腿还跪在地板上，很颓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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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走过来，有些担心地询问，见星没理他，便跪下，和她一起用这种方式趴在沙发边缘，脸枕着小臂，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看，“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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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没事，只是沮丧，摆烂太久，无论是大幅度下降的体力还是几乎忘光了被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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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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