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这种程度,都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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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正确答案。他被教过,要对惩罚与凌辱表示感谢,但星没满意。是自己做得不够吗?要继续感谢那个女人做的事吗?感谢她挖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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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琢磨不透,大概要被罚了,他迟钝地思考,自己该道歉还是感谢。她却没追究,给他戴项圈。金属牌在摇晃,至少不用在愧疚中与过去的自己对视。他在等待,盯着她的眼睛,她要如何立威?每次都是残忍又难熬的时光,她会怎么做?饥饿的眩晕感让身体微微摇晃,自己撑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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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摩挲过脖子,有点痒。它们将沿脊背向下,脱下衣服。他得取悦她,就算身体在流血,也得以血作润滑让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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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戴到一半,星突然改变主意,将项圈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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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不用戴这种东西,当然你想戴的话我也不拦你。外出的话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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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圣母心。砂金压下这个想法,即使只是个念头,也担心被看穿招致惩罚。他捧着项圈,感受不到意义,他的处境不会变,他的死亡也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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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要做的事,请吩咐,主人,任何要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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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做吗?让你自杀也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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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你要求,我就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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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死的念头让他将往希望的方向曲解。她难道读懂了吗?欢欣,砂金难得高兴一点,失去理智般去拿枪。可悲,不是吗?至今为止的好事竟然只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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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成功,每次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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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运气仍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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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会自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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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发什么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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