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东西，在嚐遍各种黑暗料理后，晚音就常带着邵华去外面吃饭，留下她一个人顾家了。鳶蝶是不怪罪他们的行为，因为连她都不敢吃自己做的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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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妖族，能待在这里工作吗？」苍月晴是不怕邵华他们，顶多担心古董店会不会来可怕的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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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后都变成幽灵了，自然是可以待在我店里工作。」鳶蝶笑呵呵着说着，她一般不会招募人类为员工，但人都死了的话，倒是可以破例进入，「放心，你若当幽灵腻了，我随时都可以将你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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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人间又会遇上寒夜辰的寻找，苍月晴想到都跟对方撕破脸决裂了，绝对没有能地方能躲藏的，还不如待在鳶蝶这边工作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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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那里已经没有我能回去的地方。」苍月晴摇了摇头拒绝回人间，只想好好过着属于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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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再也没有家人替她的生日庆生，也没有朋友陪她上街聊天，连愿意听她烦恼的侍女都不復存在。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美好的回忆，苍月晴面带着浅浅的苦涩微笑，眼中的泪光在灯光之下非常明显，看上去就是楚楚可怜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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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上的木质籤筒忽然飞出一支白籤，鳶蝶单手接住的霎那变成了一张纸，上头写着苍月晴的人际关係，以及生前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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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写的都是苍月晴的家人们各种遭遇不测的惨事，以及侍女小绿和柳芙芙最后死状，还有家中的惨况。鳶蝶看了都感到挺鼻酸的，这孩子的家人都是帮助穷人的大善人，却因为苍家的先祖们犯下的错，导致不幸降临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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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晴不介意的话，要不要认我当养母？」鳶蝶烧掉手中的纸，两手放在苍月晴的肩膀上，一脸认真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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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个连作息都不正常的鳶蝶要收一个人类为养女，邵华赶紧伸手拉着她到一旁小声地问着：「等等，鳶蝶老闆娘，你是喝酒喝多了是不是？月晴可是有家人的，怎么能随意领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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