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埋进他温暖的胸膛,连带隐去唇角的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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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驹将楚君惜抱回房间之后,才放他下地。脚步沉稳,动作轻缓,一趟路走下来,脸不红气不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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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拉整衣物的楚君惜说:「今日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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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欲走,楚君惜的嗓音便幽幽地在他身后响起:「君上不想知道,为何草民今日在『禁宫』内待这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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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君上』两字,严驹的强迫症便再度发作—立马转回身子,正经八百地竖起耳朵。「愿闻其详。」他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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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惜再度露出他已经很熟悉的,令他头皮发麻的那种甜蜜微笑,举高了手臂,白皙的手掌在他眼前摇动。上头五指都有明显乾涸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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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惜说:「哎,为了达成君上的心愿,草民的手疼得很,严大人……应该不介意替草民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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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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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楚君惜反败为胜。\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