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欢爱,也没有前戏,甬道乾涩的厉害,即使严驹只进了一个指节还是令他疼得双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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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驹似乎因他的闷哼稍稍回过神来,发现了自己的莽撞,赶忙道:「很疼吗?对不起……我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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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准备抽出手指便被楚君惜压住了手腕。在目力有限的黑暗中,楚君惜带哑的嗓音似乎更令人心口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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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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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疼痛不算什么,甚至,也许严驹压抑了太久,只是拿他来发洩,这也无所谓……只要能跟他拉近距离,能待在他身边,用什么形式,他并不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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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驹挣开了楚君惜的压制,依旧抽出了手指,好气又好笑地低声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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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他当成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他可没有以凌迟别人为乐的兴趣,这种事,既然要做,还是应该两个人都舒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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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驹蹲下身,手掌一左一右地覆住楚君惜小巧浑圆的臀,微微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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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气息拂过腿根,等到楚君惜终于察觉他想要做些什么时,某种无骨的物事已经灵巧地鑽入他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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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出一声短促地惊叫:「不要!……不行……不能这……很脏的……我还没…洗澡……呀……嗬……不…要……很奇怪……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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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直了背脊,语无伦次,小腿肚紧紧绷着,从腰部以下泛起一种甜蜜的翅麻……随着那舌头鑽入鑽出,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涌出……下身好像逐渐濡湿,分不清是严驹的口涎还是什么……整个人又虚软又兴奋,既想愉悦地呻吟,又想崩溃地尖叫,矛盾得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