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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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哦──白痴喔，我知道──我是说：拍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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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亚亚现在就youtuber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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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道名称叫作『亚亚漾生活』。」天明突然插嘴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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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阿──明！」思亚眼睛为之一亮，整个人扑向他，胸部垫在晓雯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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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订阅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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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让她安然垫在自己大腿上，而后假装她的背部是台钢琴，在上头弹出简单的练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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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哦哦──」她配合晓雯的弹奏，用阿卡佩拉合奏起来，「小雯雯──好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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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娇喘」让阿明忍不住抖了一下。那一刻，阿明蒙受「圣灵」的感召，变得「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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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将这幅本不该属于凡间的画面，深深烙印在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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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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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装调整坐姿，不让「那边」突出太过明显，故作镇定说：「我大概在你频道开通后一、两週看到就订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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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不算是在说谎，只不过没完整交待事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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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第一支影片上传的时候。天明偶然看到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推荐影片的栏位上。至于标题嘛……呃？讲什么内容……嘛天明忘了──只记得：画质太差，只看得到糊成一团的人脸──噢，还有很「突出」的特徵（就当作影片封面，用来骗点阅数的那种）：她让人不得不正眼直视的t恤上被撑得变形的杰x龟。点阅数……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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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判断影片内容应该很无聊。如果都已经掌握流量密码了还赚不到什么点阅数……那就真的要检讨企划方向了──天明如此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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