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也笑了;彷彿刚刚令人尷尬的沉默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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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允文怪怪的──有任何ide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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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名字,晓雯眼角颤了一下,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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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想了一下才说:「不想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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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管间事的天明更加好奇。这很奇怪──啊不就某人一直讲电话、一直讲电话讲个不停吗?──啊这件事,他本人也交代清楚了才是──啊怎么……天明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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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跟他……有……什么……不愉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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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翻白眼,带有情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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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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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眨了眨眼睛,平举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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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权决定要讲什么、不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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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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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刚彭允文在问──找我问你:问你说『你好像不开心。惹你不开心吗?是他做错了什么吗?』可能是觉得我们比较可以讲,所以找我问你吧──我就觉得……觉得:出来玩嘛……不要有芥蒂;有芥蒂,就不好玩了……想说:可能还是得找你把问题找出来(大概跟我找论文的问题一样复杂)──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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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解释,换晓雯露出内疚的表情,下意识用手指捲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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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气你啦──」「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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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陷入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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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生气哦──」「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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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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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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